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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lationship (一)

# 这是一个合作而成的故事,感谢我的小伙伴。

# 这几乎是一篇流水账,讲了Benji向朋友们对于他与Ethan间关系的日常咨询。通常是在酒吧聊天打屁。

# 算是个特工世界观的Crossover。 



一 



 “我们在一起了。” Benji向后一靠。

 
 Q低头看着自己的手,然后啜了一口啤酒。 


 “有多少年了?上帝,一开始我简直不敢相信,以为在做梦,之类的,因为我当时躺在床上。我们通过发短信确定关系,没打电话。CIA借我来澳大利亚做这个几乎是在浪费所有技术员生命的项目,所以我们现在隔着这个该死的时差,顺便,谢谢你愿意把你的假期用在这,我是说,如果是你,我以为你更喜欢法国、意大利之类的。呃……我倒是想给他打电话,但当时有点晚,即使对他来说也有点晚。所以我们只是互发短信,有点类似于调情,之类的。我只是说 ‘躺在床上看着你’,然后他回复 ‘我可以吻你吗’。” 

Q向嘴里塞了一根薯条。 

“好吧,好吧,我确实在诱导他,我控制不住,我知道他也许对我有那么一丁点好感,不然有谁会给老朋友起‘小松鼠’、‘小布丁’之类的外号?松鼠也许情有可原,但他在前面加了个‘小’,这显然是某种试图保持距离的爱称,更何况‘小布丁’?好吧,是我先叫他肉桂卷的,但这不是重点。所以我只是对此稍加利用,营造了个合适的氛围。你知道我没法直接和他说‘嘿,完美的疯狂的超级特工万人迷,你看起来对我感兴趣,想不想和我在一起试试?’”  


 Q舔着手指点点头。 


 “对,就是这么回事。” Benji从Q的手底下拉过餐盘,向上面挤番茄酱,然后推回去。 “总而言之,我们算是在一起了。噢,不,等等……”  


 “有什么问题?” 


 “我不知道对于Ethan来说一个吻是不是表示‘我现在是你的男朋友’,还是‘你看起来挺有趣,我想和你试试’。” 


 “噢,得了吧,Benji。” Q夹起一根薯条,蘸上番茄酱: “你们认识了十多年,比我们认识得还久,你觉得Ethan Hunt会突然觉得这个老朋友真有趣,我想和他稍微浪漫一下,再看情况全身而退?讲讲道理,虽然你是可牺牲的资产,但Hunt显然不会用这种方式让你抹着眼泪偷偷辞职连夜飞回英格兰。”  


 “有道理。”  


 “陈述事实,常识性的。”  


 Benji在心里翻了个白眼。 


 “你别在心里偷偷对我翻白眼,我可不是IMF行动外勤。”  


 Benji凑到Q的脸前,翻了个白眼。 


 “看看你,Benji,你现在的确是个真正的外勤。” Q调侃着,把Benji的脸推走,翘起二郎腿。 “但我为你高兴,认真的。你该扪心自问,我们在一起聊天的时候有多少次话题是以Hunt特工结束的?甚至我提起Bond你都要把话题拐到Ethan身上。我几乎要建议你去看心理医生了。” 


 “没有用,我一紧张就撒谎,而且我是说谎的一把好手。” 


 “谢谢你没有为我一一举例你有多擅长说谎。” 

“嘿,这不是重点。我只是……开心,非常开心,如释重负。” Benji把手里的番茄酱扣过来,拍拍罐子的底端,又将它摆正: “如释重负也许不甚标准,我是说,我的确和Ethan已经认识了十多年,但如果你仔细数它,我和Ethan并没有你想像得那么…熟络。” 


 Q伸出一只手指拨弄薯条,向Benji挑眉。 


 “我的意思是,我同Ethan认识了这么久,但从最初开始我们并没有多亲密,最多也就是被Luther介绍给其他外勤,我大概是这么认识Ethan,我记不清了。这是因为我在行我分内那些事,我的活能接得比其他人多,我的业绩一路飙升,我很高兴,相当满意,直到Ethan向我破格提出了一些要求,抱歉我不能告诉你具体是什么要求不然我相信CIA,不,Ethan会直接把我从IMF除名。” 


 Benji将啤酒举到嘴唇边,却并没喝下口。 “我当时做那个并非对他有好感,更多的是,我把他看作朋友,我猜这是以Ethan为中心的一小圈IMF特工的共同点,我们对自己的朋友相当在意。噢上帝,Q,答应我你不会在未来的某一天,MI6与CIA敌对时对这点加以利用。”  


 Q挑眉,示意Benji继续。 


 “所以,也因为工作性质,我们实际上并没什么过于亲密的交情,当然,也些更多是生死之交,但那是工作需求。我们不会成群结队、勾肩搭背去脱衣舞俱乐部,像那种普通的朋友。但即使如此,我能体会得到Ethan把我看成好朋友,当然,这是后来的事,之前他都大概把我当成普通同事,一报还一报的那种。” 


 “所以呢?” 


 “所以,呃,我们一段时间之内都是如此,直到我发现我想做外勤,所以,哇啦,我成了个外勤——我们现在在这吃薯条、喝啤酒也是拜这所赐——天知道那有多难考,好几次我几乎都以为那位格斗考官对我暗含不满。但,我通过了,感谢上帝。”   


“重点,Benji,我有点搞不清你具体想说什么。”  


“抱歉,抱歉,我具体想说的是——你也许觉得我们水到渠成,但实际上,我毫无底气。我欣喜若狂,这是事实,但如果你静下心来想一想,我们的未来在哪里?” 


 “我明白了,我就知道你得这么想。” Q把餐盘推到一边去: “你不知道Hunt到底是怎么想的,你只是在猜来猜去,而且——无意冒犯——你不能用你几乎自怨自艾的小脑袋去揣度Hunt,就像我从不去揣度Bond,总而言之,经验之谈。” 他推推眼镜,摸自己脑门前的头发。 “如果Hunt愿意和你在一起,他显然有他自己的打算,想想看,你了解他,你知道他做出的后备计划单可能比牛津词典还要厚,他对这段感情有他自己的打算,而且他喜欢你,更何况他从不伤害朋友。” 

Benji终于啜了一口啤酒,将手肘抵在桌子上: “我想你说得对。” 


 “没错,再一次,常识性的。而你实际上并不怀疑这个,对不对?你只是觉得你们间的关系似乎确定得太过简单。你清楚得很Hunt会完美处理这个关系,你只是没法把你的小恐慌埋在心里,所以,我告诉你,Hunt不会因为 一时冲动去和同事谈恋爱,他也不是你从前遇到的那些男人,你得给他点信心。” 

Benji看起来被说服了,他咬着杯沿,挑挑一边的眉毛。 “谢谢你。” 他最终说。 


 “不客气。”  


 他们在十点过五分离开酒吧,他们一起走出大门,绕过几堆醉鬼。 


 “这挺不错,我们该常来。” Q在潮湿的冷风里揉着鼻子,试图叫出租车。 


 “嘿。” Benji拉回他的胳膊: “我开车,维多利亚州允许司机喝一杯啤酒上路,而且你说的对,这的薯条比CIA炸得好吃多了。” 

Q笑起来,和Benji并排走向停车场,看着他费劲地试图把围巾系出一个漂亮的结: “噢,这我可不知道。”

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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